一大早葉修打開家門準備拿報紙,突然看見自家門外坐著一隻黑白貓。
那隻貓眼睛圓溜溜的,身上的毛皮看起來也十分柔順,想必是被主人好好供著。 葉修搔搔頭,覺得這隻貓特別的眼熟,走出去才發現那隻貓脖子上掛著一塊牌子,上頭有著清逸好看的字,內容卻讓人哭笑不得。 「主人出差,能收留我幾天嗎?」 啊,他想起來了,這隻貓是樓上那個帥哥的。 葉修笑罵了聲,一手拿著報紙一手撈過那隻黑白貓,轉頭走進自家中。那隻黑白貓,竟也沒反抗,乖巧地趴在葉修的肩膀上,柔柔的喵了一聲。 之後的一段日子,那隻黑白貓時不時會出現在葉修家門口,而葉修只是念了貓主人幾句,卻還是溫柔的把黑白貓拎進家裡,把自己特意準備好的貓罐頭餵給貓咪吃。 這天,葉修聽到了敲門聲,他有些疑惑的打開門,卻看見那個帥哥淡淡的笑了笑,襯著那張俊臉更加的好看。 「貓出差了,能收留我幾天嗎?」喻文州目光灼灼的盯著葉修,眼底有著再明顯不過的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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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喻文州與往常一樣回到了自家公寓,不一樣的是,他臨時帶回來了一個身高不及腰間的男孩子回家。
他讓男孩小葉修在玄關脫下小鞋子,卻突然找不到適合幼兒園孩子穿的室內拖,只好讓他踩著大人的室內拖,一拐一拐地走進喻文州的房子。 「葉修,我們去洗澡好不好?你今天玩沙坑身上都是沙子,要洗一洗才會舒服哦。」喻文州主動蹲下來讓自己的視線與小葉修等高,小葉修這樣就不用一直抬頭看著自己。 「好!謝謝老師。」小葉修的雙手扶著老師的肩膀,露出可愛的笑容點點頭,屬於小孩子的軟糯嗓音勾的喻文州心癢癢,恨不得把眼前白皙大眼的小男孩抱得緊緊的。 小葉修的弟弟小葉秋今天沒有跟他一起來幼兒園,班老師喻文州看著小葉修一個人揹著小書包坐到座位上,便有些疑惑的上前問他。 「早安啊葉修,葉秋今天怎麼沒有和你一起來?」喻文州蹲在葉修的旁邊問他。 這是他的習慣,因為幼兒園小朋友的身高和一個大人比起來實在矮很多,小朋友們如果要和老師講話都要抬起頭。喻文州剛當幼兒園老師就發現了這件事,不知不覺中就養成了和小朋友講話就蹲下的習慣。 「葉秋今天要請假!他最近感冒了,今天咳的好嚴重......」說到最後,小葉修似乎有些難過的癟癟嘴,看起來很擔心自己弟弟的身體。 喻文州揉了揉小葉修的腦袋,溫和安慰道:「不要擔心,葉秋肯定會好起來的。」看著眼前乖巧的小男孩用力的點點頭,喻文州覺得自己整顆心都要融成水了。 他也好希望自己以後有一個這麼可愛的孩子啊。 放學的時候,他被班主任叫去辦公室接電話,來電的人是小葉修的父母。他們說小葉秋的感冒突然加重,現在他們帶著小葉秋去醫院掛急診,拜託喻文州幫忙照顧一下小葉修,晚上的時候他們會去接他。 喻文州和小葉修的父母認識一段時間了,要不然也不會聽到喻文州任職幼兒園的時候把兩個寶貝兒子送過去,更何況是拜託喻文州把小葉修帶回家照顧一陣子。 他拉著小葉修的手進到浴室裡面,原本喻文州想說小葉修應該需要大人幫忙脫衣服,沒想到小葉修竟然自己雙手抓著衣襬往上一拉,雖然有點艱辛但還是成功的把身上的衣服全數脫下。 喻文州趁小葉修在和衣服爭鬥的時候就已經把浴缸洗好、打開水龍頭放水了,他一推開浴室門就看到小葉修光裸的小身軀以及角落洗衣籃裡的髒衣服。 「葉修好棒,知道要把髒衣服丟在籃子裡。」 「嗯!媽媽說過髒衣服要放籃子裡不能放地上!」 說著說著,喻文州讓小葉修走進浴室裡,先讓他在浴缸外面把頭髮和身體清洗乾淨後才放他進到浴缸裡,喻文州還很貼心地拿出新的小鴨子放在浴缸裡頭。 至於小鴨子是喻文州知道小葉修今天要回他家時,特地跑去買的,就是為了讓小葉修開心一點。 小葉修雖然乖巧,但是看到漂浮在水上的小鴨子還是忍不住眼睛發亮,抓著小鴨子開心得很。 「喜歡小鴨子!」小葉修伸出手指戳了戳小鴨子紅通通的鴨嘴,回頭向在一旁看著他的喻文州大聲說道。 喻文州溫和笑道:「葉修喜歡就好。」 小葉修露出潔白的牙齒笑了,他也不像其他的小孩子玩累了也偏要泡在浴缸裡,他玩了一陣子後讓喻文州抱他出來,乖乖的站在原地讓喻文州擦身體。 「老師,我喜歡小鴨子,也喜歡你。」小葉修看著喻文州許久,突然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下,讓喻文州愣了愣。 「老師我也喜歡葉修哦,不過不可以隨便親人家知道嗎?」 「可是媽媽說對喜歡的人可以親親他,我就是這樣才可以親爸爸媽媽和葉秋的。」 「話不是這樣說的啊......」喻文州捏了捏葉修那軟軟的臉蛋,無奈的笑了笑。 【End】 3.半夜一起看恐怖電影
「啊!別、別過來!」電視裡的女人滿身是血,腳被硬生生地扯斷了一截,依稀能見到白森森地骨頭裸露在外。 後頭有著長相驚悚的人行怪物在追著,轟隆的音效加上嘶啞的鬼吼以及女人驚恐地尖叫,就氣氛來說還是很足的。 喻文州和葉修窩在沙發上,兩人裹著一張薄毯靠在一起,熄了燈的客廳使電視的光映在他們的身上,一閃一閃的照清葉修頻頻哈欠的倦容。 看著腦袋靠在自個兒肩上的愛人,喻文州無奈地替他拉起滑落的毯子,「當初是誰說要看恐怖片的?」他的聲音低低的,裏頭有著數不清的溫柔疼惜。 倒不是不悅葉修的提議,而是心疼如此疲憊的愛人。 葉修被喻文州炸在耳邊的話語給驚醒,原本已經飄遠的意識又被拉了回來。他看向身旁的男人,又看了看此刻電視上被人型怪物給撕裂的女人,把壓在喻文州身上的重量收回來些,坐直身子輕聲道:「沒事,我們繼續看。」要是被喻文州知道他從昨天早上熬夜到現在,肯定會被念一頓。 葉修這話說得快又準確,完全沒有欲睡之人的迷茫,喻文州疑惑的看了會兒,最後決定相信葉修,把注意又放回了電視上。 牆上時鐘的指針規律的行走,電視上的驚悚橋段持續進行著,到本片最高潮的地方時,喻文州的左肩突然「咚」的一聲,音響也同時傳來高亢淒涼的尖叫聲,饒是喻文州這種心理素資強硬的戰術師,臉上的表情也被嚇的扭曲一瞬。 定睛一看,果然又是自家愛人的睡顏,喻文州故意捏了捏葉修的臉頰,惹來葉修睡夢中有些不滿的嘟囔。 電影也看不下去了,喻文州只好將電視關掉,攔腰抱起睡歪在自己身上的青年,進到了屬於他們倆的臥房中。 25.喝醉 「唉呦我的媽呀,這可重死人了,喻文州你該減肥了啊。」葉修扛著醉醺醺的喻文州回到家,所幸喻文州的酒品不錯,沒有吐的稀哩嘩啦的,省了葉修整理汙穢的時間。 今天是 和那幫前職業選手的例行聚會,大家曉知他和喻文州在在一起後,死命的給他灌酒,心疼愛人的喻文州只好通通包攬了所有的酒杯,導致現在醉到無法走路。 而葉修笑咪咪地在旁邊看著,有人替他擋酒當然是最好的,他倆都在一起了,為伴侶擋擋酒是應該的。 喝醉酒的喻文州乖乖地窩在沙發上,雙腳則是曲起用手抱著,整個人呈現出有些詭異的狀態。 葉修此刻可是打起十二萬分精神注意著喻文州的任何舉動,深怕他下一刻就往沙發上吐,而喻文州此刻的舉動讓他皺起了眉頭。 「怎了?哥也好好的把你送回來了啊。」他走到了喻文州的面前蹲下,看著那張被酒精染紅面頰,嘆氣地問道。 現在喻文州這個狀況絕對不是正常的,葉修不指望對方能有什麼正常的反應,反正大抵就是不說話或著無言亂語,他甚至連自家愛人一股腦兒往他身上吐的預想都設好了。 只不過,喻文州的舉動卻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喻文州抬起那雙有些泛紅的眼眸,表情認真地開口:「我會減肥的。」 葉修愣住了,「什麼?」 「我重,我減肥。」喻文州鬆開了抱住雙腿的手臂,勾住葉修頸脖,再度解釋了一遍。 敢情喻文州還記得他剛才隨口開玩笑的話?而且還特別認真的答應了? 隱隱約約有些想法浮現在葉修的腦袋中,他試探地說道:「那......讓我這個月多抽一包菸?」 「可以的。」 「不十二點前睡?」 「好的。」 葉修眨眨眼面無表情,手卻從口袋掏出手機開啟了錄影模式,鏡頭對著喻文州,開出了一大堆的條件,而眼前喝醉酒的男人則大方的通通答應了。 「有這錄影,酒醒了就不會賴帳了。」葉修十分滿意。 隔天早上清醒的喻文州看見這段影片,笑笑的並沒有多說什麼。 至於這些條件有沒有實行......當然是沒有。某人壓著葉神做了一整個晚上,和氣地和葉神「談妥」當時影片中葉神開下的條件。 所以今天的喻葉家,那些為葉修身體好的合約,依舊嚴格執行著。 4.撩起瀏海後落於額上的親吻 「你的頭髮是不是長了?」喻文州把手上的煎蛋放在餐桌上,看了看葉修的腦袋,突然冒出一句。 葉修抬手抹掉打哈欠而泛出的淚水,聽到喻文州的話,愣了愣,「有嗎?」 喻文州把所有的餐點都放上桌後,招呼葉修來吃飯,「有啊,都長到眼睛那兒了。」他看著葉修額前的瀏海晃呀晃的,特別想剪掉。 「這樣還好吧,而且我也懶得出去給別人剪。」葉修坐在喻文州的對面,舉起筷子夾了一顆煎蛋放進嘴哩,模糊道。 喻文州想了想,「要不我給你剪吧。」 「行啊。」 於是夫夫倆吃完早點後,把剪頭髮需要的工具準備一下,就準備動工了。 葉修坐在椅子上,脖上束著大塑膠袋,家裡沒有專門剪頭髮用的披肩,只能拿塑膠袋湊合湊合。而喻文州拿著剛翻出來的髮剪,站在葉修面前,剪子開又合、合又開,始終沒有剪下手。 葉修等呀等,一直沒有等到前面的男人動手,他掀起黏在額頭的白紙,抬頭看了眼自個兒愛人,「不是你說要剪嗎?磨蹭什麼?」 喻文州深吸一口氣,最後放下拿著剪刀的手,語氣有些無奈,「我沒幫人剪過頭髮,怕給你剪壞。要不,還是出去給人剪吧?」 聽到這話,葉修立馬把掀著白紙的手放下來,「怕啥?趕緊的,我也沒有特別在意頭髮,反正時間一到就長出來了,隨便剪剪吧。」頓了頓,「我相信你的技術。」 我相信你的技術。喻文州扯了扯嘴角,葉修說的這話更讓人緊張,心一橫,剪刀就喀擦下去了。 髮絲一縷一縷的往下掉,剪刀開闔的聲音在這寧靜的早晨更顯清晰。 「好了。」喻文州看剪得差不多了,剪刀轉個圈兒就收到一旁去。 葉修扭了扭脖子,把額頭上黏的白紙撕了下來,「怎麼樣,我的頭有沒有禿一塊?」 喻文州把地上的碎髮收拾乾淨後,遞了一面鏡子給他。 「這刀工挺不錯的!」葉修盯著鏡子裡的自己,左轉轉右轉轉,隨後丟開鏡子,對喻文州笑了笑。 把前面太長的瀏海剪掉後,葉修整個人清爽了許多,加上他張好看的臉,那嘴角一勾,勾的喻文州一顆心顫了顫。 光想倒不如做,喻文州走到葉修的面前,葉修還懶散散的坐在椅子上不肯起,高度關係導致葉修必須抬頭才看的見喻文州。 他低下頭,撩起葉修輕薄的瀏海,在光潔的腦門上親上一口,啵的一聲特響。 「嗯,我剪的當然好看。」喻文州好看的手指撥了撥髮絲,笑了笑,而那笑彎的眼裡則帶著深深的寵溺。 15.哭泣時覆上的手 盛夏,除了持續往上飆的高溫外,還有毒辣辣的刺眼陽光。 葉修一打開家門,就被高掛在天上的太陽直射雙眼,逼的葉修頓時慘叫一聲,反射性地遮住自己的雙眼。 「怎麼了?」喻文州拎著包跟在葉修的後頭走出來,看著葉修站在原地沒動,伸手搭著他的肩詢問。 「痛啊!」葉修單手摀著眼,另一手拉著喻文州快速地走向屋內。 喻文州一聽這話,緊張了,「哪裡痛?我看看。」任由葉修拉著他又走進屋內,因為是跟在葉修的後頭,所以看不到葉修到底痛在哪裡。 走的挺穩的,看背面也似乎沒有任何外傷。喻文州皺著眉頭,停下腳步把葉修整個人拉向自己,扳過對方的肩,瞧見葉修手的位置就知道怎麼一個回事了。 「眼睛怎麼了?」輕輕地拉開葉修蓋在眼上的臉,看見葉修的眼角掛著淚,原本稍放下去的心又提起來了。 葉修試著張開刺痛的眼,他察覺到自己的眼裡流出淚來,眼前喻文州的身影有些模糊,「唔,應該是沒事......不用擔心。」 「怎麼可能不擔心!」喻文州嘖了一聲,可覆上葉修雙眼的大手卻是如此的輕柔溫暖,葉修甚至覺得眼睛的疼痛舒緩了些。 「我覺得,大概是我太久沒曬到太陽的關係吧,所以不適應。」葉修思考了下,如此說著,當他一說完後,猛然發現自己幹了件蠢事,臉色瞬間大變。 「......」 「啊哈哈哈.....沒這事兒。」 「葉修,從今天開始,不准熬夜,每天早上陪我去慢跑。」 葉修想給自己一個巴掌,當然,他心疼自己所以沒有打下去,而最後則被喻文州帶進房休息和教育。 今天的喻隊也在為葉神的健康做努力呢。 16.小地震時的緊緊相擁 睡覺睡到一半的葉修突然被一股力量給吵醒,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才發現,原來是睡在一旁的喻文州緊抱著自己,有力的手臂禁錮著自己的腰,有些疼但卻有熟悉的安全感。 葉修瞪著眼向後看,發現了喻文州那雙好看的眼也盯著自己,沒有燈光的夜晚只瞧見黑溜溜一片。 「搞啥?」葉修的嗓音還帶著睡夢中的沙啞,乾乾的,降下的尾音帶著性感。 喻文州緊貼著葉修的背,腦袋埋在他的頸窩處,有沐浴乳的橙子香,「有地震。」 「嗯?是嗎?沒感覺到。」葉修一聽這話,抬起眼瞧了瞧四周,沒有任何家具倒下,表示說只是個小地震。 他不意外喻文州會因為一個小地震而醒來。喻文洲本來就是一個淺眠的人,有時候他打榮耀到凌晨,想要靜悄悄的爬上床睡覺,膝蓋剛壓上床鋪,喻文州就醒了過來,當場抓個正著。 更何況他也不相信喻文州會害怕這種小地震,至於為什麼會在有地震的時候下意識抱緊自己,葉修無聲的勾起嘴角。 兩人一夜無話,只是靜靜的相擁入眠。 30.滾床單 今天是喻葉家的定期打掃日,多虧了喻文州嚴格的衛生習慣,家裡的乾淨程度在眾職業選手中排的上前三,雖然葉修覺得那很沒意義。 沒意義歸沒意義,但該做的掃除工作還是要執行,這次葉修分配到主臥室的部分,他必須把窗簾和被單床套拆下來清洗,而喻文州則是把地板清潔過一遍。 葉修戴著口罩,踩著椅子把給窗簾拆下來,在陽光的折射下,空中飄散著一點一點的光點,要不是喻文州強制要求要戴口罩,現下早就噴嚏連連了。 「哎,就折騰我這把老骨頭。」 照著程序把窗簾清洗過後,葉修整個人累到癱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 葉修盯著天花板,思緒漸漸飄遠。待葉修的意識已經漸漸迷濛時,視線突然竄出一顆腦袋,嚇得葉修全身彈了一下,整個人都清醒了。 「清好了嗎?」喻文州看到葉修的驚恐貌,笑了,他用手指順了順葉修散亂的髮絲,口罩後頭的聲音有些不清楚。 葉修點點頭,表示清好了。現在的葉修還沒完全醒,平時神采奕奕的雙眸半睜著,似乎還有些迷迷糊糊。 喻文州瞄了一眼他身下的床,床套被單還是之前那套,心中了然。 「被單床套是不是還沒洗?」 葉修愣了愣,這時就完全清醒過來了,看著喻文州緩緩地從上方壓下來,頓時打了個激靈。他使出吃奶的力氣,用力向旁邊一滾,硬是滾離了喻文州的雙臂之間,也讓喻文州只剩一隻手的支撐,重心不穩的倒向一邊。 所幸這張雙人床很大,才能夠讓兩個大男人這樣玩。 喻文州撐起身體,正想開口說些什麼時,突然一顆枕頭迎面而來,饒是他反應敏銳也被打了個正著,砰的一聲,一張俊顏被方形的軟枕給擋住了。 喻文州拿起方才打在臉上的那顆枕頭,靜靜地開口:「想要滾床單也不是這樣的吧?」他頓了頓,「而且,葉修你的床套被單是不是還沒清理?」 葉修手上抓著枕頭,乾笑著。 當天晚上,喻文州好好地「教導」滾床單的正確方法,以及親力親為的說明如何清理髒掉的床套被單。 咱們的葉大神又學會一項技能了,真是可喜可賀呀。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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