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洗完澡時發現義勇先生正沉默地坐在走廊上,身旁擺著的茶具還冒著熱煙,順著夜晚的涼風捲起而消散,風鈴聲叮叮作響,寧靜安詳。
見到這場景,炭治郎忍不住彎了眉眼,走到義勇身邊和他並肩而坐,屬於茶的清香和義勇先生身上氣味特別的融洽,也特別適合這個夏夜。 義勇對於炭治郎的到來並不意外,默默拿起了茶壺往杯裡倒,正準備淺嚐一口時突然被身旁人給輕扣住了手腕,茶杯裡的液體隨著義勇停頓的動作晃出了來。 「義勇先生,晚上喝茶不容易入睡喔......啊!」炭治郎原本只打算制止義勇少喝點茶,卻沒想到會因此讓杯子裡的茶水灑了出來,沿著義勇節骨分明的手指緩緩流下。 慌忙間,炭治郎乾脆直接將義勇握著茶杯的那隻手抬高,湊近,並且輕吮了沾染在義勇手指上的茶,仔細舔拭的模樣讓義勇忽然想起他倆養的小貓在吃飯的時候,專注的神情簡直是同個模子刻出來的。 炭治郎當下只擔心茶水弄濕了義勇先生的寢衣,壓根沒發現自己的舉動多麼的煽情,勾的義勇心裡像是被毛茸茸的物體給輕搔,看向少年的眼神頓時帶上了深意。 少年並未發現產生男人身上的變化,甚至遲鈍地對男人露出了大大的笑容,想表示義勇先生不用擔心衣服弄髒弄濕,卻不曉得男人此時最想弄濕的就是少年紅潤的唇瓣。 然而,義勇真的這麼做了。 緩緩地湊近炭治郎,他能清楚的看見炭治郎那雙乾淨清澈的眼眸中只倒映著自己,在對方有些驚愕的眼神中垂下眼,溫柔地含住那雙早已相連過無數次的唇瓣,由淺而入的攻佔屬於炭治郎的領地,唇齒間參雜了一絲茶的清香,隱約回甘。 感受到唇瓣上的柔軟,炭治郎在最初的驚愕過後便順從地閉上眼,雙手環抱住義勇的精壯身軀,沉溺在這溫情的深吻裡。 又是一陣風吹過,風鈴叮叮作響,走廊上已然無人,徒留隨手放置在一旁的茶水逐漸失去了溫度。 整夜靜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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炭治郎先是瞅了瞅站在身旁的義勇,又看了看腳邊已經過來蹭罐罐的賓士貓,語氣不自覺地有些微妙,「義勇先生,你預約的是這裡......?」
聽到炭治郎的問話,義勇偏頭朝投了一記不解的眼神,「你不喜歡這裡嗎?」 他記得炭治郎很喜歡小動物,就是因為如此他才決定在炭治郎生日當天帶他來貓咪咖啡廳光顧,這家店是他上網查了很久、綜合評價最好的一家,他還特地保守秘密想給炭治郎一個驚喜。 難道炭治郎不喜歡嗎? 「抱歉,我還以為你會喜歡這裡。」早知道就多探聽炭治郎的意願了。他頓時有種自己驚喜沒有準備到位的鬱悶感,卻沒想到心裡正在自責的同時,身旁的愛人突然低聲笑了出來。 炭治郎似乎覺得有些害羞,忍不住用手半遮住自己弧度越發加大的嘴角,耳根子紅紅的,眼底的笑意就像是漫天星點般晃的義勇離不開視線,「我很喜歡這裡喔!也很喜歡義勇先生!」 突如其來的直白情話讓義勇愣了愣,最後只得乾巴巴的回了句喜歡就好。 還好,炭治郎看起來還蠻喜歡這裡的。 既然壽星沒有意見,義勇便上前和店員確認了預約資料,很快兩人就被帶往預約席入坐,其中令人比較意外的是,方才那隻賓士貓似乎很喜歡炭治郎,一直跟隨在炭治郎的腳邊,甚至在炭治郎坐定後竟主動爬上了他的腿討摸摸,實在親人的很。 義勇和店員核對完餐點後,一回過頭就看見了炭治郎和賓士貓玩耍的場景,眉眼漸漸變得柔和起來,突然想起了前陣子查到的資訊,於是低聲和炭治郎提示道:「網上說這家店有提供一些逗貓的玩具,你喜歡的話要不要試試看?」 話才說完,他就發覺炭治郎的眼睛變得更亮了。 「真的嗎!那我去找店員借!」炭治郎開心地伸手騷了騷貓咪的下巴,聽到呼嚕呼嚕的聲響後覺得特別的療癒滿足,「小可愛,你想要玩逗貓棒嗎?」 他老早就想和貓咪一次玩個痛快了,因為他住的公寓不允許養寵物,他只能趁回家的時候摸幾把街上的浪貓,但大多數的浪貓都比較有警戒心,炭治郎也是貢獻了無數罐罐後才換來可以撸貓的權利。 腿上的賓士貓已經舒服到躺下來了,頭一次碰到如此親人的公關貓,他怎麼可能不激動! 不過也因為如此害得他無法站起身,是要先將貓咪放回地上好、還是請義勇先生暫時接手看管一下,可是他好像沒有聽說過義勇先生喜歡貓...... 正當炭治郎煩惱該如何安置這隻賴在他腿上的貓咪時,店員似乎注意到他們這邊的情況,親切主動地拿了一隻裝有羽毛的逗貓棒過來,笑道:「牛奶很喜歡玩這款逗貓棒,請盡情使用吧!不過很少看牛奶這麼巴著人不放,看來他真的很喜歡你呢!」 賓士貓彷彿聽得懂人類的話語,捧場地喵了一聲,令店員和炭治郎忍不住笑了出來,連一旁觀看的義勇都無奈地搖搖頭。 和貓咪玩了一會兒後,餐點就陸陸續續地上桌了,在義勇堅持的眼神下只好依依不捨地放下手中的逗貓棒,先專心用餐。 義勇看了眼對座認真吃沙拉的炭治郎,猶豫了一會兒才開口。 「我認為按時吃飯很重要,並不是阻止你和貓咪玩。」 「嗯?我知道啊!義勇先生向來很注重吃飯時間的。」 炭治郎原本還有些疑惑為什麼自家愛人會突然拋出這樣的話,仔細想想才反應過來,「難道義勇先生你擔心我生氣?就因為不能和貓玩?」 義勇搖搖頭,「不是生氣,是不開心。」 「為什麼?」 「因為你是壽星。」 聽到這話,炭治郎忍不住將手上的叉子擱置一旁,正色回道:「我認為義勇先生像平常一樣對待我就好,我就是喜歡以『男朋友』身分和我相處的富岡義勇,而不是因為壽星身分而特意討好我的富岡義勇。」 義勇沒想到炭治郎的反應會這麼大,他抿了抿唇,不得已下只好將內心的想法全盤托出,「因為......我以前都沒有幫人慶生過,我不知道我做的事情能不能投其所好。」更別說對象還是確立交往關係沒多久的男朋友。 今天是他們交往後炭治郎的第一次生日,他想要讓炭治郎留下美好的回憶,不禁就有些束手束腳的謹慎。 炭治郎也愣住了,他沒料到義勇先生的真實想法會是如此。 或許是年齡的關係,富岡義勇這個人在他心裡始終是沉穩的存在,令人下意識地想把毛毛躁躁的性格收斂些,好得到一記讚賞的眼神。 交往之後,富岡義勇依舊沉著冷靜,卻醞釀成了一種醉人的耐心,相處越久越能體會到他不動聲色的溫柔體貼。 義勇先生一向是個很有主見的人,任何事情都做的妥貼完善,可偏偏這樣的人竟會擔心自己準備的慶祝內容不夠完美,沒辦法讓他開心。 ──是不是就表示,義勇先生真的很重視他。 察覺到了這點,炭治郎有些不好意思地搔了搔臉,最後把自己最喜歡吃的草莓放進義勇的盤子裡,當作先前說錯話的賠罪,「對不起,義勇先生特地為我準備了這麼多,我還說了不好聽的話......」 義勇沉默了會兒,最後伸出手拍了拍炭治郎的頭頂。 「不要想太多,你能開心就好。」 最後他們用餐完畢就告別了貓咪咖啡廳,返家的路上又去蛋糕店買了一個蛋糕,準備待會兒到炭治郎家慶祝。 一旁車子飛速行駛,義勇伸手攬住炭治郎的肩膀將他拉靠近自己、以躲避車輛,隨即又默默地和炭治郎交換了位置,讓自己走在靠近車道的一側。 下一刻,手就被人牽住了。 義勇瞥了眼神情故作自然的小男朋友,忽然想到生日環節中很重要的一個部分他似乎還沒做到,連忙問道:「炭治郎,你有要什麼生日禮物嗎?」 「通常禮物這種東西不都是當成驚喜嗎?你怎麼就直接問我了哈哈哈──!」 「我想說,與其買具有紀念性質、但對生活上毫無用途的禮品,還不如問你最近有沒有特別需要的東西,這樣可能比較值得。」 「唔,很像義勇先生你會做的事情呢!」炭治郎故作思考地點了點頭,「不過啊......」 「?」義勇疑惑地回望。 只見炭治郎笑得燦爛,抬起兩人早已十指緊扣的手,「禮物早就在這邊了。」 富岡義勇彷彿又在那盛滿笑意的雙眼中,看見那令他沉淪的漫長星河,連帶著他的心跳也跟著一同加速。 碰── 碰碰── 啊,他懂了。 這應該就是......特別喜歡某個人時才會聽見的聲音吧。 富岡義勇是朝八晚八的上班族。
雖然旁人都笑稱上班族僅存的優點是規律的上下班,但對於義勇來說,上司在臨近下班突然扔出一份工作早就是家常便飯,加上時不時的專案討論硬生生讓他的下班時間固定延長到了十點──這是他必須離開公司的時間,只為了趕最後一班公車。 義勇租的公寓離公司有一段距離,每天長時間的通勤已經耗費了義勇大多數的精力,他不是沒有考慮過買一輛用來代步的汽車,只是剛踏入社會、領著微薄薪水的他沒有自信能在養活自己的情況下還要還清貸款,更別說還有一點心理因素,久而久之就放棄了這個念想。 只不過疲憊的下班後還要搭乘公車回家,真的好累啊。 或許是已經深夜的緣故,車上的空位還剩很多、乘客們也都默默地閉眼休憩,安靜的空間和車上循環的冷氣一下就吹散了義勇在外奔波的煩悶,令他下意識地吐了一口濁氣,胸口的壓迫感也隨之減少了些。 公車仍舊緩慢行駛,搖搖晃晃的如同催眠曲一般誘使著倦意襲上了義勇,他總覺得自己的眼皮沉重的很,稍微一個不注意就會馬上陷入睡眠當中。 腦袋忍不住地倚靠在一旁的窗戶上,他半瞇著眼,瞧了瞧前方顯示站名的電子面板。 離他家還有十站的距離,應該可以稍微瞇一下吧。義勇淺淺地打了個哈欠,順從著內心的渴望閉上了眼。 人在有壓力的時候總會做一些光怪陸離的夢,他夢見自己死去的雙親,巨大的轟鳴像是汽車碰撞產生的,刺耳的煞車聲伴隨著父母的叫喊,最後,他感覺到自己的額角緩緩流下某種液體,伸手觸碰,印入眼簾的是暗紅的鮮血。 同樣的場景義勇從小到大都不知道夢過多少遍了,他非常明白這個是夢,只要掙扎一下就可以從夢裡醒來。 可他還是捨不得放棄能見到父母的機會,即使是在夢裡,即使這個夢很壓抑難受。 早就知道結局會是僅存他一人身處無邊的黑暗,他也靜靜地站在原地等待夢境的結束,只不過這次夢境的走向好像有些不同。 他發現了黑暗中亮起了微弱的光芒,肉眼可見的逐漸擴大並且散發著暖意,讓他下意識地伸出手去觸碰那抹光。 ...... 「先生,終點站到了喔!」 義勇迷茫的睜開眼,眼前突然出現的一張大臉讓他愣住了,完全不曉得發生什麼事情。那人似乎發覺了義勇的錯愕,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並向後退了一步,保持了適當的距離後才又開口說了一遍:「這位先生,終點站已經到了喔!」 聽到這話,義勇這才徹底反應過來的左右張望,整個公車上確實沒了乘客,前方電子面板上的字也停留在終點站的站名。 義勇抹了把臉,碰到了滿頭的冷汗,隨即低聲道歉:「不好意思,我不小心睡過站了。」 身穿公車司機制服的紅髮青年不甚在意的擺擺手,笑道:「不用在意,畢竟先生您剛下班肯定很累嘛,想休息一下也在所難免。」 正準備拎著公事包下車的義勇頓了頓,抬頭不解地反問:「為什麼您知道我剛下班?」 「因為我常常注意到先生您啊,您都會搭上我的末班車呢。」 走路返回已經超過幾站的公寓路上,義勇的腦海裡一直循環著方才青年司機的話語,以及對方好看的長相和笑容。 他突然想到,自己剛才似乎有瞄到青年司機制服上的名牌。 名字好像叫......竈門炭治郎? 炭治郎發現義勇先生很喜歡抱抱。
有的時候義勇先生會趁著他在做飯時突然從後面環抱住他,這些年來炭治郎也有逐漸長高,但彼此間的身高差暫時仍彌補不了,因此義勇先生能藉此將臉埋進他的頸窩處。身體受到了限制,做菜也變得不是那麼順利,他一邊安撫著義勇先生希望能先放手讓他好活動,一邊不禁想著,他好像在義勇先生的身上聞到了滿足愉悅的味道。 原來只是抱抱就這麼開心了嗎? 好像一隻他曾經養過的大狗狗啊。 更多的時候義勇先生是喜歡面對面抱著他的。 每次義勇先生出任務回來,看到他的第一件事肯定是先朝著他張開雙臂,他便心領神會的撲進義勇先生溫暖的懷抱,隨著自己越發緊貼義勇先生的身軀,他能感覺到原本義勇先生的周遭氣場逐漸回溫,就像是這個抱抱能將積雪消融似的。 他曾經有問過義勇先生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習慣,得到的回應是「抱著你就有種能回復精神的感覺」。 深知緣由的炭治郎自覺要給義勇先生天天精神百倍,變得熱情且主動,時不時就討個抱抱,搞得義勇好陣子困惑炭治郎是否受到了什麼刺激(然後最樂在其中的也是他)。 少數帶著情慾的抱抱會發生在他們做愛完之後。 每當這個時候炭治郎就會極度渴望義勇先生的氣味和碰觸,像隻被伺候舒適的貓,乖巧地窩在義勇溫暖的懷中補充體力,卻在另一方面意外固執地不肯讓要早起出任務的義勇離開。 最後義勇逼不得已只能拿他的羽織拿來做交換,炭治郎嗅聞到屬於義勇先生的氣息後便鬆開眉宇,心滿意足地抱著羽織繼續做美夢,看的義勇好氣又好笑,卻又不忍吵醒他放在心尖上的少年。 最後他在炭治郎的額間落下一個早安吻,就匆忙的出了房間。 自然是沒察覺將腦袋埋在羽織中的炭治郎悄悄地勾起了嘴角。 竈門炭治郎看著眼前書本上密密麻麻的英文,只覺一陣暈眩,每個單詞拆開來他都懂,但組合再一起就彷彿外星語,壓根不曉得該如何下筆做題。
雖說他的學年成績還算不錯,但英語始終是他的罩門,每次都只得依靠自家男朋友的考前突擊才有辦法穩當當的拿到優秀。 這不,這次期末他又拿出數條不平等條約才和富岡義勇交換來幾天的英語惡補,不然肯定悽慘掛科、痛失獎學金。 炭治郎也是沒辦法了,畢竟獎學金對他來說是非常重要的經濟來源,然而英語始終得不到學習的竅門,如果他能自讀的的話當然也不希望打擾正在做畢業製作的義勇。 他可是非常清楚義勇為了畢業製作忙碌了好久,簡直就是日夜不分,連他們約會的時間也被嚴重壓縮到了。 炭治郎越想越鬱悶,他真的好久沒和義勇學長一起約會了,更慘的是他們兩個好不容易見面,居然還是為了自己的補習約在圖書館,想聊天都沒辦法! 焦躁地轉著手上的自動鉛筆,書本上的題目怎麼樣無法順利的閱讀完、解出答案,層層疊加的焦慮讓他忍不住地摔了筆,半放棄的趴在桌上。 啊啊,乾脆就讓它不及格好了啦! ...... 不行不行,還是繼續唸吧,義勇學長肯定不希望看到自己這麼輕易就放棄。 一鼓作氣地拿起筆坐直身子,正打算和英語這門邪惡的科目拚得你死我活時,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他隔壁的義勇學長似乎好一陣子沒有動靜了。 回頭一瞧,炭治郎瞬間屏住了呼吸,連動作都放輕了許多。 ──義勇學長,是睡著了? 他知道義勇學長非常看重畢業製作,也在上頭花費了大量的時間和金錢,若不是為了他,根本不必在緊湊的時間安排裡抽出幾天晚上,只為了教授他爛到不行的英語。 手指輕拂過義勇因疲倦而輕輕皺起的眉間,炭治郎忽然間覺得特別愧疚,趁周圍人不注意時,帶著歉意地傾身親吻對方的眼角,心頭頓時滿脹脹的。 「義勇學長你放心,我一定會考出好成績。」 ABO
義勇:檀木香 炭治郎:柑橘 無數的吻落在炭治郎的鎖骨處,後頸的腺體被男人略顯粗糙的大手搓揉,極其脆弱敏感的位置被人玩弄,超乎想像的快感讓炭治郎承受不住地嗚咽著,下意識想要掙扎,卻被強烈的Alpha信息素纏住了因發情期而釋放的Omega信息素,整個人又軟了下來。 每當義勇先生灼熱的吐息噴灑在肌膚時,都會激起陣陣酥麻,原本放在後頸的大手逐漸順著光滑的背脊向下游移,最終碰觸到了那不可告人的隱密之處。 此時的炭治郎被義勇像個孩子似的面對面抱放在雙腿上,身上除了義勇的羽織外並未著任何衣物,間接導致了後穴不受控制分泌的大量液體浸濕了羽織和義勇先生鬼殺隊的制服。 「炭治郎,你弄濕我的羽織和制服了。」 「嗚!」 這直白不留情的敘述終究撕破了炭治郎死命維護的底線,無法負荷的羞恥令炭治郎在無人慰撫的情況下達到了高潮,眼角滾出了熱燙的淚水,性器一顫一顫地吐出了精液,全都撒在富岡義勇那象徵肅殺的黑色鬼殺隊制服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大腦被發情熱燒得一蹋糊塗,渾身止不住地輕顫,炭治郎就像是找不到出口的小螞蟻,只能無措地向眼前他心愛的男人求援,渴望對方能夠拯救他於水深火熱之中。 恍惚間,他聽見了男人的嘆息。 義勇溫暖的大手輕柔地拭去了炭治郎難受而湧出的淚水,一遍又一遍的親吻炭治郎的額間、眉眼或唇瓣,原本帶有侵略性的Alpha信息素也有意識的克制收斂,沉默並憐惜地安撫炭治郎過於緊繃的神經和軀體,直到喚回對方一絲清明時才低聲說道:「炭治郎,沒事的,看著我。」 炭治郎掙扎地睜開眼,由裡而外燃燒的慾望使得他已經不太能思考,只能依稀想起自己似乎把男人的衣服弄髒了,著急地想要道歉,「義勇先生對不起......我把你的衣服弄髒了......」 「你到現在還想著衣服髒了,是不是有點遲鈍?」義勇無奈地嘆口氣,順手將炭治郎被汗打濕的髮絲撩到耳後,親了一下炭治郎因情動而略為泛紅的鼻尖,滾燙的氣息交纏,「怎麼突然發情期了,有按時吃抑制劑嗎?」 回應他的是少年無助地點頭表示自己有按時吃藥,「我不知道為什麼會變得這麼奇怪......」慾火反覆地折磨著他,炭治郎不曉得怎麼去抒發,只得下意識地輕晃腰肢企圖以摩擦男人的褲面來尋求抑制體內麻癢,可惜效果不大,反倒是滴滴答答又流了許多水染深了大片布料。 炭治郎慌張地想要離開義勇的懷抱,卻因為渾身發軟又狼狽跌了回去,幾乎都快哭出來了:「義勇先生我不是故意的......唔!」 深吻堵住了炭治郎接下來欲從口中吐出的話語,唇齒與津汁交纏,炭治郎只覺自己肺部僅存的氧氣被一點一滴的蠶食殆盡,強烈的窒息感令他頭暈目眩,彷彿即將溺斃在富岡義勇的擁吻裡,喉嚨裡發出了支離破碎的嗚咽。 唇齒最終分離時牽起了淫靡的銀絲,整個空間因彼此的情動而充斥著沉穩的檀木香和清爽的柑橘味,對於炭治郎靈敏的嗅覺又是一次無聲地撩撥刺激,不自覺地縮起身子。 義勇感受到炭治郎的緊張,便順勢地將炭治郎放倒在塌塌米上,撐起身體居高臨下地望著心愛的少年,那迷濛帶淚的酒紅眼瞳裡飽含著對自己的信任,即刻挑起了Alpha天生對於Omega的征服慾,恨不得粗暴無情地貫穿身下人,欺凌得對方只能呻吟哀求,滿臉的淚水。 手指輕撫著炭治郎身上零落的傷疤,單薄鮮豔的羽織襯得躺在上頭少年擁有一種無法言喻的視覺反差,義勇只要一想到炭治郎不久前穿著自己的羽織,嗅著殘留在衣料上的信息素咬唇自慰,引以為傲的理智線就近乎斷裂。 義勇從以前就覺得他是個能夠時刻保持冷靜的人,可他並不知道原來一個介於少年和青年的軀體會這麼容易激起他的慾望,更不用說竈門炭治郎還是他的愛人。 他傾下身,親吻了炭治郎耳朵上的日輪花紙耳飾,呢喃著:「炭治郎,你說我該怎麼辦才好。」 炭治郎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後穴就像是個貪婪的小嘴,僅僅是稍微收縮,義勇還在穴口繞旋試探的指尖一下子就被吸了進去,一股淫水隨著異物的入侵擠壓又順著臀縫流下,臊的炭治郎連忙合起雙腿,不願讓義勇先生看見下身亂七八糟的模樣,可隨即被男人溫柔卻不容反抗的力道制止。 修長筆直的雙腿被迫曲起並抵在胸前,為了要維持這個姿勢以方便男人進行擴張,炭治郎勢必要伸手扣住自己的小腿處,一種任人宰割的姿態再度挑起炭治郎心中隱密的慾望,性器前端甚至興奮地冒出了液體,黏呼呼的。 「義勇先生......已經夠了......快進來......」炭治郎急促地喘息著,大腿也開始緊繃地顫抖。 從炭治郎的視線角度完全可以將義勇替他擴張的動作看得一清二楚,埋在他體內的手指在旋轉抽動時頻頻蹭到前列腺,尾椎處竄起無數電流,再加上發情期時Omega的身體都會變得極度敏感,才擴張沒多久炭治郎又臨近高潮邊緣。 他們已經做愛過這麼多次了,對於彼此的敏感處瞭若指掌,義勇瞧自家愛人這反應就知道對方快承受不住了,同時Omega的後穴在發情期時為了能順利容納性器早變得柔軟,義勇索性停下擴張的動作,反手揉著少年圓渾的臀部,詢問的嗓音因為壓抑著內心慾望而變得沙啞,「炭治郎,我可以進去嗎?」 炭治郎滿臉通紅地偏開頭,被發情期折磨到幾乎無法忍受地發出泣音,「......義勇先生您快點!」 略帶埋怨的語氣惹來了義勇的一聲輕笑,他扶著炭治郎的腰,緩緩地將怒張已久的陰莖埋入炭治郎溼答答的後穴,碩大的龜頭擠開了纏咬上來的媚肉,濕熱狹窄的腸道甚至隨著少年的喘息輕微地蠕動。 當整根陰莖徹底進入了炭治郎的體內時,兩人不免發出了一聲滿足嘆息。 誘人的柑橘信息素從炭治郎身上散發出來,眼前心愛的少年展現出了平時不曾見過的媚態,終究逼得義勇放棄了那該死的自制,開始大開大合的操幹起來,佔有自己呵護已久的成熟果實。 「嗚哈、太快了......義勇先生慢、慢點......」每下抽插都會精準的撞擊到前列腺,過於刺激的快感讓炭治郎的大腦一片空白,忍不住開口向男人求饒,反倒是引來了更加猛烈的進犯,雙手早就毫無力氣垂放在一旁,只能無力張開腿,任由馳承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折騰著。 胸前乳頭被蹂躪的紅腫挺立,稍微拉扯都會促使炭治郎低吟並且緊縮後穴,全身的敏感點被愛撫的快感層層疊加,無人疼愛的性器頂端正冒著前列腺液,卡在一個即將高潮臨界點。 這種情況真的很難受,炭治郎咬著唇順著自己的生理需求想要伸手撫慰一下性器,卻被義勇給及時發現,拉著炭治郎的雙手抱住自己的肩膀,變相地制止,「不行射,你還要保留體力面對之後幾天的發情期。」 「可是我想射......很難受。」炭治郎可憐兮兮的親吻義勇的唇瓣,試圖讓眼前的男人給點甜頭,不然他真的難受的快要炸掉了。 義勇垂下了眼,挺著腰又狠狠地來回抽插,直到炭治郎眼角都被逼出淚水時,才低聲說道:「如果你偷偷自慰的話,我不介意幫你堵住這個不聽話的小孔。」 「嗚怎、怎麼可以這樣......嗯啊!」炭治郎正想說些什麼來斥責男人無情的要求,卻沒想到一個天旋地轉,兩人的姿勢突然變成了如野獸交媾般,體內的陰莖橫衝直撞地搗往深處,巨大的肉體碰撞聲使得炭治郎羞恥心倍增,快感讓他的眼前炸出一朵朵白光,再回過神時小腹和榻榻米上多了點點白濁。 義勇很貼心的等炭治郎射精後的應激期過了才重新進行抽插,不多久,令人頭皮發麻的快感又一次地重返,下腹明明已經酸脹到不行卻還是敵不過生理反應,性器顫顫地翹起了頭。 屬於富岡義勇的羽織被掀起,繾綣的親吻落在炭治郎漂亮的蝴蝶骨上頭,彷彿開上了無數小花,然而最美的花朵卻是開在炭治郎具有腺體的後頸上,牙齒輕磨都能帶給炭治郎近乎失神的感受。 「炭治郎,不許射,保持你的體力。」 義勇先生冷冽的嗓音穿透炭治郎朦朧的意識,他睜大眼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狂風驟雨般的操幹響起了極為明顯的水漬聲,大腿和臀部的碰撞啪啪作響,後穴反覆摩擦後升起的炙熱感讓炭治郎忍不住哭喊出來,更別說義勇這次的目標似乎是── 「不、不要!那裡真的不行.......嗯啊!」炭治郎感覺到義勇先生的陰莖正試圖撞擊Omega體內最隱密的地處,令人窒息的疼痛夾雜著無法承受的恐怖快感,炭治郎下意識地爬向前,想要逃離身後男人的進犯,崩潰的眼淚滾滾落下。 義勇及時發現了自家愛人的不對勁,這才想起炭治郎是第一次經歷Omega的發情期,恐怕不曉得發情期的一些行為,硬生生壓抑住Alpha骨子裡想闖入Omega生殖腔成結的糟糕天性,連忙將炭治郎轉過身面對面,給了少年一個安撫性的深吻,直到對方暫且回過神後才解釋道:「炭治郎,看著我,我向你保證我絕對不會進入你的生殖腔。不過你已經進入了發情期,所以我會給你暫時標記,不然你這幾天會很難熬過去。」 「可是您剛剛就想進去我的生殖腔......!」 「對不起,是我忍不住。」 炭治郎睜開盛滿淚水的雙眼,看著心愛的男人即使已經忍耐到額角冒汗,卻還是誠懇的坦承錯誤,心跳近乎漏了一拍,許多無法言喻的情感充斥心頭,卻唯獨沒有了恐懼。 ──難怪他會愛上富岡義勇。 他伸出雙手環抱住義勇寬厚的臂膀,輕聲說出此時極度渴求的願望。 「義勇先生,請您暫時標記我吧。」 在炭治郎第三次射出來的同時,義勇側過頭咬破藏在後頸的Omega腺體,並且注入了大量的Alpha信息素,兩者的信息素交融對炭治郎而言又是新的一輪刺激,才疲軟下來的性器可憐兮兮地流出稀薄的液體,卻是什麼都吐不出來了。 而炭治郎早就累得昏睡過去,滿臉潮紅地靠在義勇的頸窩處,鼻息噴灑在肌膚上有些發癢,彷彿是隻無助的小動物。 義勇將埋在炭治郎體內的陰莖抽出來,稍微撸動幾下後便射在炭治郎的小腹上,履行了和炭治郎的約定──只做暫時標記。 他看著炭治郎在昏睡時仍輕皺眉頭,用親吻撫平了對方的不安穩,半掩下眼中藏著濃厚的心疼,隨即擁緊懷裡的少年。 炭治郎,接下來你還得辛苦幾天了。 鑒於鬼殺隊死亡風險性高,人員極度缺乏的情況下反倒罕見地對於任何性別都一視同仁,因此在Alpha眾多的鬼殺隊裡也有小部分的Omega提供了戰力。在社會上地位較低的Omega能利用他們與生俱來的特殊體質──如嗅覺、聽覺超乎常人的敏銳──在戰鬥中提供莫大的幫助,更是影響了隊員的折損率。 只不過Omega的發情期也是個不安定的危險因子,畢竟在霸道的發情期作祟下,Alpha對於Omega的征服慾可是深深地烙印在骨子裡,一個不小心就會出嚴重的意外;更別說鬼對Omega的信息素感知似乎也出現了變化,相對Alpha,「他們」更願意襲擊生吞Omega的血肉。 為了防止AO發生非自願性的意外,以及最大化地保護在戰鬥中Omega的人身安全,珠世小姐私底下研發了可以長時間掩蓋Omega身上信息素的配戴物,甚至違抗政府的法令製造出了可以控制發情期的抑制劑,凡是入隊的Omega都要定期服用藥物,否則會受到懲處。 炭治郎的第一次分化是在加入鬼殺隊之後,他並沒有太驚慌,反倒是因為他那過於靈敏的嗅覺,他早就有預感自己的第二性別會是Omega,十分乖順的聽從鬼殺隊對於Omega的安排。 至少這些看似麻煩的步驟都是為了保護身為Omega的自己不是嗎? 之後他和義勇先生確定關係了,但他依舊沒有停止服用抑制劑。 說到底現在還是因為以現在的醫學技術,沒辦法做到百分之百的避孕,發情期的特殊性又導致懷孕的機率大幅提升,長期出外斬鬼戰鬥的鬼殺隊生活是不利於孕夫的。 既然如此,還不如繼續利用藥物控制自己的發情期,平時和義勇先生做愛時也注意保護措施,從根源上解決問題。 理當是沒問題了,可偏偏就不曉得哪邊出了差錯,明明按時使用抑制劑的炭治郎,仍舊迎來了發情期。 起初炭治郎並沒有想到自己突如其來的發熱煩躁是和發情期有關。 長期依賴抑制劑使得他的認知裡對於「發情期」是陌生而遙遠的,唯一沾得上邊的是年幼時經歷的分化期,然而卻因為藥物的即時控制,炭治郎僅僅發了幾天高燒就宣布度過發情期。 發燒實在是太常見了,他平常受傷時也偶爾會引發炎症,大多數都是睡一覺就會好全了,自然是沒有往發情期這方向去做聯想,至於心裡那沒由來的煩躁和慾火,炭治郎只覺得或許是和義勇先生分別太久,想念他的信息素了,便決定去義勇先生的宅邸借件衣服來緩解一下思念之情。 然而,心中隱密的慾望卻隨著時間的推移越發高漲,一踏進宅邸時撲面而來的是義勇先生那沉穩好聞的信息素,炭治郎原先以為這樣就能讓自己好過一些,卻反倒是給初點燃的情慾更添一把柴火,平常令他感到安心的檀木香此時變成了致命毒藥,順著四肢百骸徹底引爆了發情期的導火線。 好熱,真的好熱。 渾身幾乎使不上力氣,不正常的高熱導致炭治郎變得極度敏感,輕輕一動衣料摩擦到肌膚就會竄起無數快感,後穴也因為發情期的緣故傳來了難耐的空虛搔癢,強烈的渴望有人能狠狠地貫穿並填滿此時滿是體液的甬道,由裡而外的征服佔有自己。 直到這時炭治郎才真正意識到,他的發情期來了。 竈門炭治郎醒來時天光乍亮。
他半瞇著眼,下意識地摸了摸一旁的床位,發覺床邊人已經先行離去,徒留餘溫和若有似無的氣味。 心裡默默地嘆口氣,人都走了,自然也沒有繼續賴床的意義了。 陽光順著尚未緊閉的拉門縫隙溜了進來,照亮了整個昏暗的空間,也逐漸驅散了炭治郎所剩無幾的睡意。 手腳麻利地將被褥全收拾好,炭治郎印象中自己的隊服應當是散落在房間的某處,左右張望地尋找時,意外地看見隊服已經被整齊的疊好、放置在不遠處的小茶几上頭。 「是義勇先生摺的嗎?」炭治郎一把抖開了隊服,想要找出義勇先生替他收拾衣物的痕跡,而當他套往身上時,濃郁的、屬於義勇先生的氣味竟瞬間衝入鼻腔。 若仔細聞還能發現,其中甚至混雜了一絲情慾。 想到昨夜的放縱,炭治郎抿了抿唇,耳根子悄悄地泛起熱意,卻壓抑不住此刻內心的悸動,自以為隱蔽地扯起衣領輕輕嗅聞,全然沒發覺自己的行為早被方才走進門的男人給看得一清二楚。 腰腹突然間被一雙手臂給環圈住,嚇得炭治郎全身緊繃、手已經抬起準備回擊了,靈敏的嗅覺及時分辨出了熟悉的味道──就和他隊服上沾染的味道一模一樣。 「義勇先生,你怎麼回來了?」炭治郎頓時放鬆了身子,隨即低聲問道:「是有什麼東西忘了拿嗎?」 富岡義勇緊緊抱住懷中的愛人,想起剛剛自己所看到的景象,克制不住地在炭治郎的頸窩處落下數吻,虔誠而真摯。 「想你了。」 ✉
義勇睡到後來漸漸覺得身上多了一股重量,壓的他幾乎是要到喘不過氣的程度了。他以為是家裡那隻胖貓踩到他的身上要叫他起床,恍惚片刻後又覺得貓應該沒這麼大隻......也沒兩條腿。 意識到這點後義勇便慢慢地清醒過來,這才發覺重量原來都是來自於某位躲在毯子底下的小朋友,輕輕掀開了披在對方身上的薄毯,倏然撞上了一雙笑盈盈的好看眼眸,柔軟的髮絲因為躲藏而變得有些凌亂,彷彿某種探出洞穴的單純小動物。 炭治郎似乎也才剛醒沒多久,嗓音裡還帶著一絲慵懶的沙啞,知道自己的突襲已經被義勇給發現,反而笑了起來,湊上前親吻著義勇下巴上還沒來得及剃的鬍渣,接著是嘴角、唇瓣。 「早安啊,義勇先生。」 ✉ 感覺到耳垂上傳來點異樣,炭治郎有些疑惑的將視線從筆記本上移開,始作俑者是躺在自己腿上、不專心複習期中考的自家男友。 「我的耳飾怎麼了嗎?」炭治郎垂下眼眸,低聲笑問。 明明都已經交往這麼久了,義勇像是突然對炭治郎的耳飾起了莫大興趣(又或者只是單純讀書累了想找點事情做),指間不停把玩著日輪花紙耳飾,耳洞被墜物反覆輕扯進而泛起了點灼熱,讓炭治郎有些敏感地偏了偏腦袋,試圖制止對方孩子氣的行為。 「耳飾從什麼時候開始帶著的?」 「嗯?有點不確定,不過小時候就戴著了。」 義勇了然地點點頭,不再反覆蹂躪著可憐的耳飾,自己的耳垂也能免於連帶扯動。炭治郎鬆了口氣,正以為可以繼續複習的時候,男人的手指又轉了個方向,輕碰了自己耳上架著的眼鏡腳,問了一句如果拿掉眼鏡的話還看的到嗎? 炭治郎想了想,坦承道:「看的不是很清楚,會有點模糊。」 不曉得這句話讓義勇理解成了什麼,他竟然伸手摘掉了炭治郎的眼鏡,同時稍微撐起身子、由下而上地湊近,直到兩個人的鼻尖都近乎碰上了,他又開口問:「那這樣還看的見嗎?」 對於這個顯而易見的問題,炭治郎真的忍不住了。 他令方才相差幾釐米的距離瞬間歸零,用力地吻住自家突然變得幼稚的男朋友,唇齒間夾雜著幾句督促的話語,最後將放在一旁的複習筆記扔進了義勇懷裡,見對方乖乖開始複習課業後才覺如釋重負。 唉,義勇先生感覺讀書讀傻了,怎麼辦。 ✉ 炭治郎發現義勇先生平時走路的速度很快。 或許是都市的生活步調緊湊,大多數人為了不浪費時間的特徵便會體現在走路速度上,一直生活在都市的義勇先生自然也不例外。 不過他發現,每次只要自己走的稍為慢點、落在了後頭,義勇先生總會第一時間發現,然後折回來牽住他的手,然後再放慢自己的腳步並肩前行。 對,他也發現了義勇先生在外面的時候很喜歡牽著他的手。 就算只是去社區附近的超市買今天晚上需要的食材,儘管只是幾步路的距離,義勇先生仍會特意和他十指緊扣,兩個人在晚風的吹拂下悠閒的散步回家。 就像尋常的情侶、夫妻一般。 只關乎愛情,不分性別。 ✉ 前陣子有一部很有名的恐怖片,上映的那個月兩個人都因為各自的事務忙得昏天暗地,錯過了觀影的大部隊,所幸他們社區附近有一家影視出租店,於是在某一次周末就將這部片子給租了回來。 只不過他們低估了這部恐怖片的威力,驚人的票房和高分評價證明了這部電影在嚇人的專業領域內極為出彩,連帶著炭治郎和義勇並不是特別害怕恐怖片的人都冷汗涔涔。 為了營造氣氛,客廳的燈早就被熄滅,螢幕畫面上的光亮清楚地照出沙發上兩人臉上的蒼白緊張,待情節驟然轉到了驚嚇的地方時,他們還會同時間顫抖一下,可謂電影是真的「精彩」了。 炭治郎緊緊地抱著手中的狗狗抱枕,就算整個人已經挨著義勇了仍敵不過此時對於電影的恐懼,視線在電影和身旁的男朋友間來回,最後像是下定決心似的,在即將迎接驚嚇情節之前尋求依靠,「義勇先生......你可不可以抱著我呀?」 義勇看了炭治郎一眼,沒有說話,雙臂果斷地朝著對方的方向張開,用力地將炭治郎擁入懷裡,調整了下兩人都舒服的姿勢後,便將這部驚悚萬分的電影繼續看下去。 「剛好,我也有點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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